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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东进的匈奴人,时不时的靠近长城,又偶尔进行远离,如此反复的刷着自己的存在感,证明自己的存在,同时也是挑衅汉人的情报体系。

这种视汉人如无物的感觉,让这些草原上面的杂胡,感受到了什么叫刺激。

尤其是时不时的进攻,更是摧毁了一部分长城,深入到了汉室领土之内,进行所谓的劫掠和屠戮。

仿佛通过这种行为,宣泄心中的情绪,同时也是增加了杂胡对于汉人的轻视之心。

毕竟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让杂胡亲自杀死过汉人之后,用真正的现实行为,让杂胡们明白一点,汉人也是人,用刀也能够捅死,用拳头也能够打死。

生命的本质都是一样的,都是那么的脆弱。

可以说,在这种沿着长城东出的游荡当中,不管是须卜成,还是挛提侯,都没有暴露自己的存在。

而是在这种情况下,尽可能的使用杂胡,并且利用这些杂胡,来对抗草原上面,数量众多的汉人侦察骑兵。

这些少则几十人,多则几百人,甚至上千人的部队,让人颇感无语。

这种分兵使用的情况,但凡是一个正常的指挥,都不可能出现这种离谱的分差。

团体众多,数量众多,甚至遍布了草原很多个地方,这些区域,都快堪称驻守式的观察。

面对这种侦察骑兵,挛提侯和须卜成倒也没有客气,只要发现了,就驱使杂胡部队进行围剿。

能打死那就没有任何问题,打不死也无所谓,逃跑的汉家骑兵,也会将他们的所在地给传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