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将一把锃亮的钥匙,放在办公桌上。

她甚至还是挤出一抹得体的微笑,说:“我来时,跟她爸爸商量过了,那两个护理我们已经回掉了,那座大房子我们也不会再住......下午就搬走!至于时宴,全凭陆泽你的良心,但是我们是做好了准备的,运气好的话,或许在暮年能等到他回来!”

说到此处,沈清稍稍哽咽:“至于乔熏......”

她缓了下才继续开口:“你跟她当过几年夫妻也算一段缘分,放过她吧!若说她有什么错,不过就是在年少的时候喜欢了你!陆泽,喜欢人不是大错,是不是?”

陆泽心脏猛地收缩。

他注视着沈清,注视着这个心碎的妇人,到这时候了还在为一双儿女谋划......因为乔家没有人了,连乔熏也倒下了,她不得不出来周旋。

沈清说完,静静离开。

咖啡只剩余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