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,乔时宴将手机挂了。

他拿过孟烟手里的车钥匙,声音阴郁得不成样子:“津帆在医院,我们现在就过去。”

孟烟没有问,就紧紧跟上他。

这一刻什么秦诗意、夏冰清都再不重要了,只有津帆、他们的儿子才是第一位的,甚至乔时宴忘了晚上喝过酒,他直接打开车坐进驾驶座上。

孟烟亦坐进车里。

系安全带的时候,乔时宴又拨了个电话出去,是打给沈老的。

他没有唤沈老,亦没有叫老爷子,他直接叫了沈慈,他说:“沈慈,但凡乔津帆少了一根汗毛,我乔时宴跟沈家势不两立。”

那边,沈老沉默......

乔时宴直接扔掉电话。

他一踩油门,宝马车子朝着医院开去。

车窗降下,夜风吹了进来。

孟烟坐在他身边,一直沉默,不知道什么时候,约莫是下个路口的红灯,一只温热手掌轻覆在她的手背上,他没有说话,而她亦没有拒绝。

现在,她需要这份温暖......

半小时后,车子停在住院部楼下。